贝尔格莱德街头飘着催泪瓦斯的味道

东西烧着的火光混在里面

警察穿防暴服站成一排

对面是喊口号的民众

这种对峙让整座城市沉默

武契奇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突然转身

他指着身后还在冒烟的执政党大楼

嗓子是哑的

他说这些暴力背后绝对有外国资金

三天时间

抗议从贝尔格莱德烧到了另外九个城市

示威的人和带武器的政府支持者打起来

不止一次

有人送命

这事一开始是二十多个月前的那次铁路坍塌

现在变成大国掰手腕的地方

武契奇内阁刚说完不会按欧盟要求制裁俄罗斯

街上就冒出来一大堆人

他们说自己是国际学生组织的

差不多同一时刻

二十二架中国空军的运输机正在往塞尔维亚飞

飞机下面挂着电子对抗装置

他们飞进了北约说的禁飞区

速度很快

武契奇在敖德萨把签字笔扔了

那支笔砸在桌面上

声音很响

他说塞尔维亚的尊严不是拿欧元能买的

全场就他一个没签那份东西

西方围了他十年

有个三十亿欧元的项目

专门用来换掉他

北约的飞机前几天还逼塞尔维亚的客机改道

科索沃那边也没闲着

边境上总有动静

五国联军直接说要动手

塞尔维亚的坦克只好加满油

他们选在六月二十八日闹事

那天是塞尔维亚的圣维特节

这日子相当于我们的七七

每一下都捅在旧伤疤上

武契奇说他不打算选二七年的总统了

奥地利总理一直看着他

眼神里有东西

记者问骚乱会不会影响选举

他直接一拳砸在桌上

他说塞尔维亚的事轮不到布鲁塞尔插嘴

这话说了十二年

欧盟要他别买俄罗斯的油气

莫斯科手里有他帮乌克兰的证据

塞尔维亚的兵工厂一直在给乌克兰送炮弹

够装满五十节车皮

他说这是企业自己定的

但他从来没关过那些工厂

多少人靠这个吃饭

他左手拿着俄罗斯的便宜能源

右脚想踩进欧盟的门

底下全是人想把他拽下来

诺维萨德火车站塌了。

十六个人没能走出来。

雨下得很大。

医学院学生马克西莫维奇在废墟里翻了七个钟头。

他找到同学的书包。

钢筋从帆布中间穿过去。

血变成深褐色。

第二年春天有人举着这个书包上街。

后面跟着十米长的白布。

红漆写着字。

说那些钢筋早就等着吃人。

学生一开始只想问清楚事故原因。

后来政治报登了账目。

USAID给塞尔维亚十几个组织转了一千两百万美元。

特种部队天亮前冲进自由选举中心。

电脑没关。

加密文件夹里有行字。

说要更多燃烧瓶的照片给外国记者用。

现在街上分两边。

东边学生拿着死人的东西。

西边蒙面人戴滑雪面罩。

他们专挑凌晨三点警察换班的时候砸银行。

上周有吉普车撞执政党大楼。

车子挂的黑山牌照。

离边境两百公里。

北约军队在动。

科索沃边上美军斯特瑞克装甲车跑来跑去。

炮口没对着科索沃。

五个国家的人盯着武契奇的坦克。

塞尔维亚最好的武器是中国给的FK-3。

去年才到货。

贝尔格莱德外面摆了一圈。

雷达能看四百七十公里。

每次只开半小时。

北约飞机天天在头上转。

导弹阵地坐标他们大概都知道。

库存见底了。

去年运20送来的弹药只够打两次齐射。

补给线被掐死。

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不让中国飞机过。

北约画了个禁飞区。

二十二架运20从土耳其海峡过去。

美军雷达上全是光点。

每架飞机带了一百二十八发红外干扰弹。

肚子下面的电子战设备一直开着。

四月也这么干过。

五架运20给埃及送货。

贴着美军杜鲁门号航母飞。

距离一百公里。

中国预警机锁定了美军的F35。

这次运的不止导弹零件。

还有小雷达。

火柴盒那么大。

可以装在电线杆上。

慢慢织成一张网。

北约以前常用客机伪装。

往后这招可能不好使了。

武契奇开内阁会的时候，天还没亮透

地下掩体的灯照着墙上的地图

科索沃那张图挂在最中间，塞族人的路障还在，红标记一道一道的

尼什基地说武装组织扣了欧盟的人

这事算二级警报

克罗地亚那边，美国兵正从天上往下跳

北约的动静是第三条线

中国给的导弹零件够打半个月

莫斯科答应必要时候运S-400过来

匈牙利送了两车柴油，已经到边境了

贝尔格莱德街上全是人

警察拦不住

总统府外面的栅栏前头挤得走不动

安全部队昨晚抓了个学生

包里搜出C4炸药

引爆装置是乌克兰货

武契奇把密钥插进控制台

北约卫星看到总统府上头冒烟

三公里外广场烧着装甲车

火蹿得老高

俄罗斯说这事是美国搞的栽赃

乌克兰反过来骂塞尔维亚给俄军送炸药

欧盟的报告写得含含糊糊

证据链断了好几处

这种报告每年都得来几份

谁也不得罪

什么也解决不了